“峨边首富”葛君明:10年赚10亿因拒赔1万被老农自杀式炸死
发表时间: 2024-05-28 14:44:44 作者: 合作客户
有人说,这是本该能够尽可能的防止的悲剧,毕竟当中仅仅牵涉到1万多元的赔偿,况且有一方是亿万富豪。
也有人说,这是迟早会发生的,因为当中牵涉到金钱,为了金钱啥状况都能出现,就像这个旧案,一方非要不可,一方坚决不从,于是就必然要出现一个解决方案。
峨边彝族自治县隶属四川省乐山市,位处小凉山地区,属于传统的山区农业县,县城是沙坪镇。
这里的人通常靠山(采矿、冶金)、靠水(中小水电站)致富,当年的葛君明号称“峨边首富”。
葛父原先是一个泥水匠,改革开放之初,沙坪镇政府组织了一个建筑工程队,他便成了当中的一员。
葛父不但手艺好,而且头脑精明,社会活动能力强,和一些政府人士关系很好,于是渐渐地排挤了工程队的其他负责人,大权独揽。
葛君明初中毕业后也加入了这个施工队,他聪明能干,做事果敢,很快就成为父亲的左膀右臂。
1993年2月,经过改制,葛君明个人拥有了这个工程队,并且在此基础上组建了四川明达建筑工程有限公司。
葛君明的明达建筑公司作为当地唯一的一家二级施工队,承担了当地几乎所有的重要建筑工程,比如县委住宅楼、邮政局商住楼、县交管所综合楼、金口河客运站、县人民医院综合楼、农村信用社住宅、教育局培训大楼等50余项重要建筑工程。
1996年,峨边县国有企业改制,葛君明抓住这个机会,收购了峨边电石厂,他的运气非常好,随后电石价格不断上扬。
2001年2月,葛君明组建四川明达集团,拥有5家子公司,产业涉及到化工、冶金、水电、房地产等多个领域,总资产12亿元以上,年营业收入达到3亿元,每年为当地贡献的利税在上千万元以上,是峨边县第一个利税大户。
从接手父辈的工程队,将近10年时间,38岁的葛君明就赚到了超过10亿元的财富,成为峨边首富。
然而,原来负责建设运营的公司迟迟无法投资到位,项目一拖再拖,于是,有关部门收回了玉林桥水电站的开发权,接着在2002年12月授权由明达集团运营开发。
玉林桥水电站计划投入3亿元,装机容量5万千瓦,是当地顶级规模的几座水电站之一。
葛君明拥有该水电站后,峨边县的五大工业支柱产业“水电、化工、冶金、建材、房地产”明达集团已悉数占齐,据相关人士估算,明达集团将会占到全县工业生产总值的30%。
未来非常诱人、可期,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,这个水电站竟然成了葛君明的催命符。
葛君明兴建水电站,需要修建一条公路,而这条公路恰好要通过附近的一个小型采沙场。
关于因此而产生的赔偿问题,明达集团和采沙场老板展开了攻防战,最终谈不拢,导致后者采用了极端的手段。
他出生于1957年6月,是峨边县宜坪乡草坪村人,家里有兄妹5个,他是老四,自幼家境贫穷。
峨边基本上没有水田,这里的农民祖祖辈辈靠在山上种包谷,养猪,养鸡为生,生活非常贫困。
由于他的妻子由于身体不好,基本丧失了劳动力,常年要吃药,这对原本就贫穷的家庭犹如雪上加霜。
张明春的两个孩子初中毕业后就辍学了,尽管两人的学习成绩不错,他家住的始终是泥坯房(用草和水泥糊起来的房子),大雨大漏,小雨小漏,全家最值钱的东西就是一台14英寸破旧的黑白电视机。
张明春年逾80岁的父亲还要下地干活,一个人种8亩地,没钱买米只能吃苞谷饭,有时连碗咸菜都吃不上。
1999年7月,42岁的张明春到县水利局花5000元办了张一年一审查的采沙证,然后贷3万多元在大渡河河滩办起一个采沙场,占地5.5亩。
张明春修公路用了1.7万元,治理河坝用去8000余元,修一堵挡水墙用去9000余元。
由于大渡河连年涨水,河坝经常被冲毁,需要重修,在这方面的投入占了张明春收益的大部分,加上销路不顺,因此他获利有限。
到2003年底,张明春不仅没收回成本,还欠下工人们1万多元的工钱(好在工人都是同村人,可以拖欠)。
好在此时的河坝已经积起了一万余方沙石,即使只按每方10元的价格出售,也能赚10万元。
葛君明委派手下大将曹国俊(也是亲戚)负责兴建水电站,后者为修公路的事多次找到张明春,双方讨价还价。
双方约定,张明春将他的采砂场及他为运砂而修的公路租给曹国俊使用一年(2003年11月12日~2004年11月11日),租金4000元。
采沙场每年可以收入2万元左右,每年要投入1.2万元维修,除去工人工资,还可以剩下三四千元,因此,4000元的年租金张明春可以接受。
或许是曹国俊和集团总部的沟通存在障碍,导致上面并不知道双方已达成了协议,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,总之,明达集团的另一些人想到了“釜底抽薪”的策略。
还是在11月,有关方面及时吊销了张明春的采砂许可证,尽管他的现有采砂许可证2004年3月26日才到期。
张明春也早已意识到,他的采砂许可证下一次年审是难通过了,只是没想到,采沙场这么快就面临关门。
最后,张明春只好把希望寄托在明达集团追加赔偿上。还是曹国俊通人情,他和张明春多次协商后,同意赔付1万元,但是,必须要葛君明签字才生效,而葛君明是否签字,要张明春想办法。
至此,张春明的唯一希望就是这一万元赔偿了,可是,他多次找到明达集团,不是见不到葛君明,就是遭他拒绝。
张明春拼尽全力开办采砂场,当然是希望发家致富,至少让生活得到一定的改善,但是,始终没能如愿。
之前和曹国俊签好的“4000块钱租用采砂场一年”,他心有不甘,但还可以勉强接受,没想到如今被吊销采砂许可证,不但之前的投入都付之东流,还失去了今后的生活保障,他内心的痛苦、失望可想而知。
最立竿见影的就是工人见采砂场没了,开始向张明春逼债。张明春和妻子做了20多年夫妻,两人从没有因家庭的贫困红过脸,这次却因为村民逼债而夫妻大打了一架。
于是,从2004年4月开始,原先性格开朗、为人热情的张明春变了,好像变了一个人,到外面是独来独往,回到家不开腔不出气,问一句他才答一声,并且常常望着门外发呆。
经过无数个日夜的想来想去后,张明春决心最后一搏,如果不成,就和对方同归于尽。
由于那里开山炸石的企业多,张明春非常容易就弄到了炸药、电雷管等物品,并且很快就制成了一套简易的自杀式引爆装置。
离家前,晚上睡觉,他衣服也不脱,在床上辗转反侧,通宵未眠,不断叹气,终究还是难舍家庭。
之后,他吃了早饭,搭上一件衣服,提着一个编织袋出门了。像往常出门一样,没有跟妻子说任何线日下午,张明春来到沙坪镇平安旅馆,化名“桥伟成”登记入住,房费是每晚10元。
适逢最近一段时间,41岁的葛君明去美国和韩国考察,张明春只好安下心等他回来。
7月19日,葛君明正常上班了,当日,张明春到办公室找过他,结果和以往一样:拒绝。
7月21日早上8点,张明春在住房墙上用铅笔写下两行字:“在此终一夜,挥泪上沙场”,之后提着一个编织袋出门。
上午10时10分左右,张明春目送葛君明进了办公大楼,随后,他也跟到了二楼的总经理办公室。
而尽管社会在慢慢的提升、发展,但是,它始终存在“不公平”,所以,一些极端事件也会隔三差五地出现,不可避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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